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組長眉頭一皺,發現案情並不單純。

今天醫師拿了根鐵打的溫度計體型的棒子,
狂戳我的智齒,
只差沒有拿把鐵鎚在後面助敲使力了,
醫師究竟是面對了一位多堅強的敵人啊?
也在這個當下,我才發現我正在”骨折”的過程中。

(剛開始打麻藥完之後,不知道為何手抖,
連嘴巴都張不太開,有使不上力的感覺,
捧著水杯在燈光下要吃藥,都害怕水會濺出來,藥丸會掉下去)

出乎我意料的快速,沒有甚麼轉轉樂,
也沒有甚麼一圈一圈的棉線,
在漫長的鬆動拉鋸戰一結束,那任性的大孩子竟已真正離開了我,
躺在那白刺刺冷冰冰的鐵盤上,微血。

塞了個止血棉,棉花也緊緊咬著,(十分鐘就牙痠了…)
聽著醫師叮嚀注意事項,完全無法講話,
不到半小時,我少了根牙,不能講話,未來肚皮堪憂,
但讓我更無言的是,
我沒有嘗到血味啊!!
(小時候曾經偷偷覺得自己可以當個吸血鬼)

大概等到這個洞不算傷口之後,
又要增加新的洞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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